我瞧一瞧,敷些跌打损伤的膏药。”
放在平日里,牧碧虚确实在内宅之中少逢敌手,一旦亲自下场狙击几乎战无不胜。
但崇开峻好歹长了他十三岁,又是个在沙场历练出来的铁血将军,不过对牧碧虚这些手段付之一哂。
出于对崇开峻的了解有限,牧碧虚也有失手的时候。叶棘本人尚未对牧碧虚的要求作出答复,崇开峻已先帮她开了口。
“牧御史有所不知。自古军医不分家,我从幼跟师学习武艺的时候,也一同学习了军营伤科。叶医士这治疗跌打损伤的功夫,许多都是我手把手教的。”
他望着牧碧虚的眼神了然于心,如看孩童嬉耍,“既然是我出手如伤了牧御史,为聊表歉意,我愿为牧御史验伤、正骨、上药。”
在崇开峻说出“手把手教过叶医士”的时候,牧碧虚的瞳孔微微一震。
都说南平郡王生性低调,旁人不知道深浅底细,他这次也是疏忽轻敌了,不知道崇开峻还有着其他许多的本事。
他过来是为了接近叶棘,不是为了与另一条九尺大汉袒胸露怀的相对长谈,再受他奚落教导,实在失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