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单纯的像,那才真的是见了鬼了。
“公子,”栾谷压低了声音,“属下怀疑叶医士就是野鱼姑娘。”
牧碧虚:“你也如此认为?”
不过接下来的话,就让栾谷有些难为情了。
“也许野鱼姑娘……本就是男子。”
这条石破天惊的脑回路确实是牧碧虚不曾想到的,他轻声叱道:“荒谬!”
栾谷分不清也就罢了,他日日夜夜与野鱼同衾共枕,交颈缠绵,对彼此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再熟悉不过。
那些流连在他颈间的体香,那温软的触感都还留在在他身躯中,已经成为了他魂魄的一部分,他如何会连男女都分不清楚?
栾谷嘀咕着:“公子在遇到野鱼姑娘之前,也没别的女人,又怎会知道女人究竟是什么模样?”
牧碧虚没有恼羞成怒,野鱼前脚落水溺亡,后脚就出现在南平郡王的家臣叶医士,奇怪离奇之事已经接连不断地在他的身边发生。
便是真相更蹊跷离奇,也不会让他觉得不可置信,哪怕再荒谬,再小的可能性,他都愿意去考量那万一的机率。
他虽只有过野鱼一个女人,未必知道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。但他至少自己是一个真男人,知道男人该长成什么样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