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送来了故妻房青艾的簪花。这几日凤京城中,也流传崇开峻对他的亡妻情根深种,终身难以忘怀……
就以她过去与牧碧虚同床共枕的那些时日看来,牧碧虚对于外界的变幻并不热忱,并非一个爱搅弄风云之人。
一时之间,叶棘都说不准牧碧虚眼下究竟是冲着谁来了。
牧碧虚笑起来的神情宛如菩萨低眉,“叶卿既然是南平郡王的家臣,想必跟着南平郡王左右,也曾经目睹过郡王觥筹交错,酒宴应酬?”
是,当然也不全是。
在一群大老爷们喝酒食菜,满足了口腹之欲之后,通常就会转向为人类之欲的需求。
叶棘好歹是个女孩子,那样的场合,偶尔去几次,旁观也就罢了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自保之道她还是知道的。纵然有崇开峻的庇护,她也不敢久留于一群豺狼虎豹的中央。
故而她也不是次次都在场的。
牧碧虚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杯中的茶水随着他起落的动作荡出一圈圈波纹,就像拨着一颗心脏的跳动。
“某年某月某日,郡王尚为将军,在与青州节度使同游时,有三位瘦马相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