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脑海之中,却浮现出了自己和崇开峻看着一整屋子孩子乱窜的景象。
还有晨昏定省……每日早上傍晚孩子们会排队向主母请安,主母慈祥又不失威严地受上个把时辰的敬爱,光想着这一幕,她都觉得头疼得发紧。
想到未来那多子多福的一幕,原本饥肠辘辘的叶棘顿时连仅有的胃口也丧失了。
吃过了饭后,崇大夫人又拉着叶棘问了些生平,叶棘长话短说,简单叙述了一番。
崇大夫人闻言,目光凄凄似有悲痛之色,仿佛想起了自己的悲惨往事,“叶妹妹也是这一生命运坎坷,受了不少的委屈,难得还能保持初心,无怪我与你一见如故。”
崇大夫人见叶棘神情间拘束之意不减,心想叶棘从来没有跟随着崇开峻参加故土家宴,不习惯也是正常的。
“叶妹妹如今年岁大了,其他女孩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,早就已经牵儿抱女,你至今还未婚嫁,可是有什么意中人物?”
叶棘的目光微微一转,极短暂的往牧碧虚的方向掠过。就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,早落入了历经沧桑的崇大夫人眼中。
她以为叶棘所看的是崇开峻,笑道:“叶妹妹跟随了三弟好长时月,他这些年来无人照料,也未再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