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?”
“当然是给那些士兵诊病啊,你擅用针,我开个药方,先让他们喝着,然后你在根据他们的病情不同程度的给他们扎针,估计用不了那么久,一个人扎一次针就能药到病除了。”
谢安之听完兴奋的拍手,“如果是这样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这么多药材,好不好找?”
谢安之更加理所应当的看着他,“师叔,您放心吧,我跟王爷说过了,王爷说定会给我们想办法的,您尽管开方子就行。”
老人家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这就是有关系的好处吗?原来用起来这么开心。
两人边往帐篷里走,边接着聊天,“你是药理没有学好吗?正常用药如何?”
“跟师父总归是有区别的。”
谢安之扶着老人家在书桌前坐下,在一旁站着伺候笔墨,老人家看着她如此知书达礼,越看越喜欢。
“刚刚他们的脉象你也看了,如果要开个解毒的方子给这一千多人,你要怎么用药?”
谢安之指了指自己,“我吗?”
老人家起身把位置给她让出来,“对,你写吧,写出来给我看看,要是有哪里不对,我再给你改,也算对得起你这声师叔。”
谢安之也不怯,坐下斟酌了片刻后便落了笔,很快她就将自己写好的方子递给了胡老,“请师叔过目。”
她乖巧的立在一旁,心中忐忑,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。
胡老仔细斟酌了一遍,开心的摸着胡子,“这方子很好啊,只是这一位胡怪草珍稀不好寻,换成鱼旗倒是更好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