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氅内袋里不仅有伤药,还有包用虎头印信纸裹着的西域冰糖。¨x*s\c_m?s_w·.?c^o·m+
现实中的柳朝歌突然呛咳,喉间泛起熟悉的甜腥。
谢无咎的虚影骤然浮现,手掌贴上她后背运气:“你又动用魂力窥探......”
“原来那包糖是你特意放的。”她伸手拍进他虚握的掌心,“谢无咎,你从那时就在骗我,还说什么毒药问我敢不敢吃!天寒地冻的,你这魔鬼!”
残魂忽然凝成实体,带着北境风雪的怀抱真实可触:“现在不骗了。”
柳朝歌挣脱他嚷道:“我阿娘说天下男子的话都不可信。”
谢无咎摊手:“你要这样想本将军也没办法。”
夏天无在门外隐约听到两个声音,皱眉犹豫究竟要不要进去,一个是自己的前主子,一个是自己的现主子。
将离拍他一下:“见鬼了你这个表情?快敲门进去告诉她找到解决方法。”
将离干脆自己敲门了,夏天无闭上眼,不是他,真的不是。
柳朝歌没好气看着门外,“进来吧!”
谢无咎坐回了梨花椅上,悠然看着自己的副将,还有一脸气鼓鼓的柳朝歌。\零^点/墈/书^ \冕!费!阅_读\
夏天无看柳朝歌表情确实是不高兴,便恭敬说“圣女,我找到了解噬心咒反噬的法子了,就是需取巫族圣泉。”
柳朝歌盘腿看他:“这个很难吗?和我们现在的调查是不是会冲突,可以先不用管我的。”
他继续补充:“圣泉在皇陵深处,由谢家初代家主镇守。这个事要先解决,恐怕后面你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将离也解释:“老将军的追魂枪法,需至亲血脉才能唤醒守墓机关。”
众人目光落在追魂枪上。
柳朝歌突然拽过谢无咎虚影的手按向自己心口:“用我的血,够不够亲?”
残魂瞬间溃散又重聚,耳尖泛起百年难遇的薄红:“胡闹。”
柳朝歌狡黠一笑,让你从前捉弄我。
这一瞬间看得将离和夏天无愣住,虽然他们知道谢无咎的存在,但是他不常出现,他们倒是没有什么无形的压力。
谢无咎冷冷看着二人:“看够了吗?还不去准备一下去皇陵的准备!”
“咳,属下先行告退了!”
二人一溜烟顺带把门带上,柳朝歌无语摇头。¨c*h*a`n/g~k`a¨n`s~h-u·.?c¨o,m,
昏暗的房间里,阴九娘重重拍下案台:“小贱人!不仅逃跑了,还当了圣女,把我最看重的师弟拉下马了,师弟放心,这个仇,师姐肯定会帮你报的!”
对面坐在轮椅上的半瘫痪的曾经的国师斜着头看着自己的师姐,他不仅被打得半身残疾,半边脸也毁了,若不是师姐及时赶过来拿傀儡偷偷换下他,这会怕是死哪里都不知道了。
“师......姐......”
“你不必多说了,师姐懂,他们想拿解药,休想!我让三皇子派人盯着了。”
七日后,圣女府香火鼎盛。
柳朝歌隔着纱帐抚摸信徒抱过来的襁褓,忽然摸到暗袋中的密信。
她打开,谢无咎告诉她是乐安公主的字迹:“小心今日茶水。”
谢无咎的虚影正在消散,却仍伸手截住婢女奉上的茶盏。
银针探入瞬间变黑,她假装接过便要喝,实则是统统倒进了袖子里,窗棂外闪过暗卫的衣角。
柳朝歌吩咐下人府里闭门不接待了,转身走在回廊上,谢无咎也在身则和她并肩,他冷笑一声:“雕虫小技,看来府里人手要换自己的人才放心,晚点你睡下我去和将离他们说。”
“话说我好像没有见过乐安公主,你发现没有?她为什么会帮我?”
柳朝歌不解仰头看他,谢无咎心里咯噔一下,隐约有个不好的预感,乐安公主一向和太子最亲近,其次便是三皇子,如果太子成了傀儡,她发现了的话,第一时间便会找三皇子,三皇子怕不会让她也成为傀儡,所以造成乐安倒戈的话,便是她现在处境怕是不乐观了。
他看了一眼周围,怕有眼线,待回到房间,谢无咎才把自己的猜想和柳朝歌说出来。
柳朝歌瞬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公主担心。
谢无咎的虚影几乎淡不可见:“待取了圣泉水,我教你破蛊诀。”
柳朝歌纤指轻敲台面,:“谢无咎,若我要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