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归德所有百姓,免税五年,并下令铸造人民纪念碑以纪念不世伟功。*k~a¢n^s_h^u^j`u~n·.?c^c\
这一系列的赏赐将宴会带上高\\潮,整座城池爆发出热烈的欢呼。
庆功宴一直开到后半夜,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了席。
芊芊喝了不少,静媛和胡嫣扶着她回兵衙,回去静媛伺候她脱衣洗漱,刚洗到一半她便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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芊芊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,洗漱穿衣后,她趿拉着鞋边伸懒腰边向前堂走去打算处理些公务,结果刚出院子就遇见了宋灵毓。
芊芊打了一半的哈欠生生吓了回去。
这幅没正行的邋遢模样,她只在附近没有宋灵毓出没的时候才敢暴露出来,谁知狂欢过后过于懈怠,一不小心就被他逮了个正着。
“哈哈,宋卿早啊。”芊芊堆着笑掩饰自己的心虚,说完才意识到,现在都下午,已经不早了。
睡到下午才起,又举止轻狂,俨然一副昏君作态,芊芊一阵头大,心想肯定又要挨说了。
她不太自在地看着廊下石板砖缝隙里的小青苔,低着头不说话。~d.u_o′x^i~a?o?s+h_u`o·.′c^o~m¨
宋灵毓今天穿着一身青色绉纱袍,夏风穿堂而过,那淡青色的袍角拂起,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他的视野。
那淡青色的布料轻飘飘的,随风一动一动的样子很温柔。
但他的主人一会可不会那么温柔了,芊芊闷闷地想。
下一刻,宋灵毓的声音响起,却没有半分怒气:“陛下,外面有臣在,您若还未休息好,便再去睡了一会吧。”
芊芊诧异地抬起头看他。
宋灵毓那张清俊的脸上,没有丝毫愠怒。
午后的阳光洒落,将他的皮肤映得透明可破,一双纯黑的眸子洒上了温暖的光晕,里面情绪只有担心。
竟然没有生气?
芊芊有些怔愣。
他的声音很轻,在这个炎热的下午,犹如一只蝴蝶,倏地在人胸膛间穿过。
不知怎地,让人心房一颤。
芊芊被不知名的情绪晃了心神,她揉了揉心口,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茫然地看向宋灵毓。^衫+叶·屋\ ·已?发-布¨罪′辛*璋*劫*
“陛下?”宋灵毓见她像是呆住了般,还以为芊芊那不不舒服,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,关切地问道:“可是身体不适?臣这就叫郎中来。”
“啊没有没有!”芊芊慌乱道:“朕睡好了,也没哪不舒服...啊,那个宋卿你可是有什么事吗?”
宋灵毓见芊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,这才放了心,道:“臣老家南宁与南京接壤,与其通有水路,如今归德、淮安已然攻下,臣想着在南宁也设下据点,如此便可三面包围南京,指日南征。”
“哦,”芊芊点点头,问道:“那我们何时出发?”
宋灵毓静了一会,却道:“陛下,此事臣一人去办即可,援军还未抵达,不若您留在归德,也可缓解下这许多天的劳累。”
一听说宋灵毓要自己去,芊芊下意识地皱眉反驳道:“这怎么能行?你不能离开朕身边!”
宋灵毓闻言,有些怔愣地抬起头,望着芊芊。
这话说完芊芊自己也呆住了。
这怎么不行呢?
宋灵毓怎么就不能离开她,独自去办事呢?宋灵毓的计划很有道理,他是南宁人,亲自去南宁驻兵也是很合理的,他独自去也效率更高。
他又不是内侍,也不是婢女,更不是她的保姆或保镖,凭啥还不能独自出差呢?
但是芊芊一听到宋灵毓要离开他,就是心慌到马上反驳了。
她惊异于自己对宋灵毓的依赖,又怕他听到这话误会不高兴,不禁偷偷觑了他一眼。
短暂的怔愣过后,面前的宋灵毓沉默地垂下眸子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恭敬而默然地立在她身前,芊芊却有些不敢看他。
她干咳一声,别过脸去,开口道:“朕的意思是说,你的伤还没好,这样长途跋涉去南宁,朕有些不放心。”
“谢陛下关心,”宋灵毓一礼,又道:“臣的伤已无大碍,且臣此去南宁,一是想在南宁建立驻兵,二也是臣母迟迟不肯启程,臣有些担心,想尽快前去见母亲一面。”
“哦....”
这芊芊就不好说什么了。百善孝为先,况且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