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点了点头：“那我们就先走了，木心阿姨，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
陈婉面容露出倦色，点了点头：“我就不送你们了。”

姜若和怀特离开以后，陈婉坐在沙发里缓缓地按揉着太阳穴，她想起了自从遇到姜若的一桩桩事情，缓缓地叹了口气，目光转向了陈晨。

“晨晨，你跟着我几年了？”

陈晨的心一紧，却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，说道：“妈妈，你领养我的时候我五岁，现在我已经二十四啦。”

“十九年了……”陈婉语气幽幽的，“这十九年里，我早就把你当做是我的亲生女儿了。我也告诉过你，我有个亲生女儿，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，她是你的姐姐，你记得吧？”

陈晨心里不是滋味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
陈婉盯着她的眼睛，问道：“那你现在把姜若当做姐姐了吗？”

陈晨一愣，脸上下意识做出厌恶的表情，虽然转瞬即逝，却被陈婉捕捉到了。

“妈妈，姜若做了那么多坏事，你真的……你真的要认她吗？安妮阿姨的事……”

“安妮的事跟姜若根本没关系，你是知道的吧？”

陈婉直视着陈晨的眼睛，让陈晨心里发毛，如果陈婉知道了车祸的罪魁祸首是自己……

“我，可是安妮阿姨当时确实，很生气地跟我说……姜若和怀特……”

陈婉愤怒地打断她的话：“姜若跟怀特也没有什么，他们如果有什么，现在怎么可能问心无愧地同进同出，而且姜若和贺深的感情很好，你明明知道，却还说谎骗我！晨晨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！”

陈晨惊呆了，被陈婉收养以来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陈婉对她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