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言的面前：“师父，什么事啊？”

听到这个称呼，路易斯惊讶地抬起头来，打量了姜若一眼，又连忙低下头。

“不用看了，这是我的关门弟子，姜若，想必你们也已经认识了。”

路易斯脸色不太好看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若丫头，这是你的师兄，有什么困难和他说，让他给你办。”

商言这么发话了，姜若虽然心里仍然有疑惑，但是还是十分诚恳地跟路易斯打招呼。

“师兄，我是姜若，是……上一届调香大赛的冠军。”

“这些我都知道的，姜若……师妹。”路易斯欲言又止，看了商言一眼，“我刚回国，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你说说看，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。”

“那就谢谢师兄了。”

姜若趁着机会赶紧把自己的困难告诉路易斯，路易斯听着也皱了皱眉，毕竟金蝶杯的举办也要给调香协会面子，这次大多数协会会员都每当评委，恐怕也没有给木心面子，让姜若走后门。

“这件事，我会亲自去问问主办方的，师父师妹请放心。”

商言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，又叹了口气：“我之前就告诉过你，对调香的事情多上点心，对生意上的事别太急功近利，你看看自从你当了这个会长，出了多少事？”

“师父，你说的是。”路易斯谦虚点头。

“你是我几个徒弟中资历最老的，在调香上也很有天赋，但是我当时没把你收做关门弟子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？”

路易斯低下头，闷声道：“您说过，我只能当一个商人，不能当大师。”

“当商人也要讲究信誉和口碑吧？”商言问道，“我告诉你，你要是继续任由调香协会这么发展，以后这些你都不要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