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生气的样子。

姜若心中松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何小姐已经充分认识到错误了，不过那套校服是她的珍贵回忆，所以想穿着来拍也没什么……”

“没什么？”顾池南皱着眉看姜若，“那是不专业的表现！”

姜若眨了眨眼睛，突然问：“何小姐没告诉过你那套校服的意义么？”

“一套校服能有什么意义？”顾池南不冷不淡，“纪念她永远回不去的青春？”

看来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，姜若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不是青春，是她的初恋。”

顾池南愣了一下，低头思索了一下，问：“你是说，她在学生时期有过初恋，想把这份感情代入广告里？恕我直言，这是夹带私货了。”

虽然姜若和顾池南想法相似，但是更令姜若意外的是，何澜居然没跟顾池南说过初恋的事情？何澜平时表现得那么明显，顾池南也从没察觉到过？

“我想您大概误会了什么……”姜若试探着说道，“您还记得吗？您和何小姐是校友。”

“这个我当然记得。”顾池南说道，“我们刚认识的时候，她就告诉过我，不过我没印象了，只能敷衍着叫她学妹，有时候照顾她一下。”

姜若再接再厉：“那您有没有想过，何小姐的初恋就是您呢？”

这下轮到顾池南震惊了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姜若，联想到何澜平时对自己的殷切态度，又想到为什么她非要穿那套校服拍广告，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
“……没想过。”顾池南老实回答。

原来是两个谜语人在拉扯，而受苦受累的是局外人。

局外人姜若彻底无语，半天，她才开口：“我觉得您和何小姐最好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