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看着贺深，道：“至少，我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情，如果当年我跟姜若在一起，我会做得比你好，没有离婚这种事情。”

贺深这才笑起来，如释重负，男人的傲慢有时候也是一种推力，贺深非常明白。

他放慢了语气，问道：“你了解姜若吗？”

于小嘉想了想，他和姜若在大学的时候算是走得最近了，要说了解，他还是有资格排一排队的。

“当然。”他说。

贺深却嗤之以鼻：“你还真是自信。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？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结婚？你知道姜若为什么大学期间不回家到处打工？你知道姜若生了两个孩子，却出国多年？”

于小嘉皱了皱眉，仔细想想，却是真的有些难以开口，因为贺深问的这些问题，他真的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
他可能回答姜若喜欢哪个教授的课，喜欢去哪个食堂吃饭，又喜欢看哪本小说，但是对于姜若更深层次的东西，他居然一无所知。

于小嘉有些焦虑地握紧手，又故作冷静地喝了一口咖啡。

贺深便接着问：“这些远的就不说了，你作为香料供应商，应该已经了解过姜若的工作，那么，你知道姜若销量最好的香水是一见钟情吗？你知道她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吗？”

于小嘉彻底懵了，此前，他从来没想过这瓶香水会跟眼前的男人扯上什么关系。

“你是说……那瓶香水是跟你有关？”

贺深微微挑眉，笑得胜券在握：“你以为？”

于小嘉压抑住心中有些焦躁的情绪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