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女儿在哪里。”
两个老人都是一脸焦急。
父亲懊悔地捂着脑袋,坐在一旁:“怎么会这样?我还以为跃然是个可以托付的好人,看他当时和我女儿感情那么好,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,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!”
“我的女儿……她到底怎么样了。”母亲也是阵阵叹息。
贺深又在旁边劝慰了一会儿,保证跟罗跃然的案子开庭时一定通知他们,他们才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医院。
病房里只剩贺深和姜若的时候,贺深终于卸下所有的伪装,把脸埋在手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姜若就在旁边看着他,说不上来什么感受,但是她敏锐地发现,贺深的肩膀轻轻地颤抖着,不知道是为谁,但是姜若心里酸酸的。
“你没事吧?”姜若问。
半晌,贺深才抬起头,眼睛有些红,但是给了姜若一个安心的表情:“我没事,最近事情太多了,我……”
“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吗?”姜若突然问。
贺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这是事实,事实并不是主观可以控制的,但是姜若主观没有意识,他感觉悲哀,却无所适从。
“我只能告诉你,我们确实是夫妻,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证明。不过,我不会逼你接受,你也可以认为你现在仍然是自由人。”
姜若打量着贺深,不知道在想什么,只说:“你和罗跃然很不一样。”
贺深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姜若深吸一口气,说:“罗跃然本来今天就想跑路,我猜到他可能是做了一些事情东窗事发了,所以就打算拖延一下时间,没想到做得太过反而激怒了他,真是失算。”
“太危险了。”贺深严肃地说,“我本来已经跟他摊牌了,他已经跑不了了。后来何澜告诉我,困兽犹斗,说不定你会因此受到牵连,我才恍然大悟,带着警察才及时赶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