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抄了。”
晏泌懒散略了眼那案上纸笔和几卷经书,被她气笑:“就这?”
晏娇别扭地点点头。
“行吧。”晏泌轻哼了声,“算我欠你的。”
晏娇乐了。
晏泌的字很好看,与他的人相比,失了几分风流,却力道十足,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,晏泌不高兴时候写的字,杀气腾腾。
晏娇把宋知玉也喊了过来,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抄写经文,孙嬷嬷适时带了小厮来,请安后,将晏娇吩咐购置的东西放下。
“大小姐,咱们去镇上跑来一趟,这些已经是最好的了。”
晏娇让明珠和明月将那些东西展开,除了些必须品,还有几身衣裳鞋袜。
满意地点点头,晏娇让明珠给了赏钱,孙嬷嬷喜不自胜地退了出去。
“给那小奴隶准备的?”晏泌看了一眼,问。
慕淮虽不是与她们一起来的,这会儿也到了寺院,可晏娇方才去主持给他安排的厢房,却不见他的踪影。
晏娇也不纠正晏泌了,取了其中两身摆在晏泌床榻上,开口说道:“我给哥哥也买了两身,不知道哥哥合不合身。”
晏泌多看了晏娇一眼。
“原来对哥哥,竟比不上对那个小奴隶上心,连衣物也是照着他买的。”
宋知玉听了微微咋舌,晏娇无语望天,还是挤出了一丝笑。
“哥哥,以后我每天过来看你,哥哥还在病中,该多出去活动活动。多晒晒太阳,对恢复身体有好处呢。”
晏泌嗤笑了声,颇为嫌弃地盯着晏娇。
“你何时对我如此关切了?”晏泌道,“以前有一次我病了,你可是把我当废人……”
晏娇一惊,连忙道:“怎么会呢!”
小孩子也不会无故说出别人克死母亲这种话来。
她问过明珠,年幼的原主是忽然之间厌恶哥哥,把所有脾气都发泄在哥哥身上。
而那时却正好被来府上的晏勇撞上,才有了对晏泌的一番告诫。
细想便知,又是受了谁的挑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