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撅了嘴,趴在他肩头上可怜巴巴的冲云染招手,逗的云染扑哧笑了,“大概你爸爸想抱抱你了?”
“啊?真的吗?”
小团子愣了下,乖巧起来。
既然老爹都想念自己了,那自己也就大方点,让他抱一抱吧。
瞧他多体贴?
“肉麻,”薄湛宁冷着张俊颜,面无表情的抱着薄忆绥上前走了。
他一个大男人,想什么抱抱?
许是薄忆绥在云染怀里打过滚的缘故,这会儿软软的趴在他肩头上,那股似曾相识的淡雅清香又萦绕在他呼吸间。
雅致清幽,孤傲高洁,一缕香便能识得她的人。
这个云染不简单。
雪糕店的人不多,云染买了薄忆绥爱吃的甜筒,回身见父子俩杵在玻璃窗外,小的眼巴巴的望着她手里的甜筒,大的则如同标枪似的硬杵在那,便不由得轻笑了下。
灯光落进她眼睛里,璀璨生辉,玻璃窗外的一大一小也跟着她微微露了笑容。
“云姨!”
小团子看见甜筒,顿时兴奋得扑过来,云染刚巧提脚,被他撞的身体微微往后仰,脚下就要踉跄倒退,腰间却突然被稳稳的扶了一把。
“小心些。”
许是声音太轻,又离的太近,薄湛宁的声线竟然温柔似水。
云染眨眨眼睛,低头便看见了扶在腰间的那只手,手掌宽厚,手指瘦且修长,指骨因用力而显得格外分明,是那种健康的白皙温润。
她一抬头,就撞上了薄湛宁平静深邃的眸。
眸里有光浮动,像是星星在无声的说着什么,她这个凡人想破脑袋也只猜出一二。
似乎,有着柔意?
脸皮微微泛了红晕,扭开头不看他了。
“薄忆绥,回家背家训。”
那只手掌若无其事的撤离了她的腰际,随即就听它的主人严厉斥责了小团子。
“哎,不妨事,”云染赶紧打圆场,忙哄着小团子吃甜筒。
小孩子管那么严,变成小老头了怎么办?
小团子挨了一顿训,神情蔫蔫的,吃甜筒也没有那么开心了,他给爸爸制造机会,爸爸怎么还罚他?
哼,爸爸就是个榆木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