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佣人!”
苏月桥就咬死了要踩低云染的身份,这个小贱人若不是佣人,那自己怎么使唤她?
还怎么把所受的气奉还回去?
“看来苏小姐的名气多有掺假,有受人吹捧之嫌。”
云染挑了眉,凉凉道:“连佣人和家教老师的区别都分不出来,你那被人赞誉的博学多才的名声,是从哪来的?”
“人人吹捧你的时候,你就不觉得心虚吗?”
名不符实,虚伪!
“你!小贱人,我要撕了你的嘴!”
苏月桥怒不可遏,就要绕过李叔去打云染,李叔从中劝解,脸上还被她抓了几下,心头也隐起火气,“苏小姐,你是名门闺秀,怎地如此不讲道理!”
一来就炸了薄家厨房,她就不觉丢人吗!
“好啊,连个下人都敢训斥我!”
苏月桥骂不过,就开始乱哭乱叫,把手边的东西都摔了,呯通哐啷之声不绝于耳,云染脸色泛冷,抱着薄忆绥躲开了几步。
“那是爸爸最爱的茶壶!”
“爸爸的花瓶!”
小团子惊叫连连,“云姨,爸爸会发怒火的!”
“怕什么,又不是我俩挨训。”
云染看着苏月桥拿起花瓶又放下,冷笑道:“苏小姐怎么不砸了?继续砸啊?”
“哼,你当我傻啊!”
苏月桥小心翼翼的把花瓶摆好,砸完东西也不哭了,就颐指气使的喝斥李叔,“赶紧派人把客厅和厨房收拾了,谁要是敢在湛宁面前嚼舌根,我饶不了她!”
“听见没有?谁嚼舌根,就拔了谁的舌头!”
她身后跟着个中年嬷嬷似的女人,想来是从苏家带来的家仆。
主仆俩一唱一和,李叔的脸都绿了。
这是登堂入室,反客为主啊?
吵吵闹闹的,最终还是孙大婶做了早餐,云染陪着薄忆绥吃完早餐,便准备送他去早教园,但苏月桥却趁她不备,一把抱走了小团子。
薄忆绥被她吓的哇哇叫,水润黑亮的大眼睛里含了泪花儿,“云姨,救我!”
云染压着怒意,手一伸,“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