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烛火摇曳,映着沐朝颜那双含笑的凤眸。*k^e/n′y¨u`e*d\u/.′c`o!m?
她指尖挑起墨尘渊的下巴,红唇轻启:
“摄政王殿下,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
墨尘渊低笑,掌心扣住她的腰,嗓音沙哑:
“臣等这一天……等了半辈子。”
“陛下既说要算账……”
他忽然倾身,薄唇擦过她耳垂,气息灼热:
“不如先算算,您欠臣的‘债’?”
屏风后,温泉氤氲,水雾缭绕。
沐朝颜赤足踏入池中,衣袍早己褪去,只余一层轻纱裹身,被水浸湿后若隐若现。
半透的纱衣之下,玉色肩头挂着水珠,随呼吸沿着锁骨滑入衣襟深处,烛火在她腰际跳跃,将那截细腰映得宛如刀锋,凌厉又妖娆。
墨尘渊喉结滚动,坐在池边,目光宛如被磁铁吸附,她分明未施脂粉,却比胭脂更艳。
“怎么?”她回眸,指尖撩起水花溅在他胸口,“摄政王不敢下来?”
他眸色一暗,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拽入怀中,水花西溅,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,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。
“臣的腿废了……”他咬住她肩头,嗓音低哑,“但别的地方,还能让陛下尽兴。*3~8\看.书\网· ¨免!费^阅\读¨”
她轻笑,转身跨坐在他腰间,湿透的纱衣彻底滑落。
“那朕倒要看看……”
沐朝颜被他扣住手腕抵在池边,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,她呼吸微乱。
“摄政王……”她嗓音低哑,“你这般以下犯上,不怕朕治你的罪?”
墨尘渊低笑,薄唇擦过她的耳垂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,激起一阵细微的酥流。
“陛下若想治罪……”他嗓音沙哑,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,“不如现在就罚?”
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,激起她一片酥麻。
沐朝颜只感觉呼吸一滞,胸口微微起伏,一片春色展露无疑。
“阿渊……”
她声音微颤,却被墨尘渊骤然贴近的唇堵了回去。
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,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肆意掠夺她的呼吸。
沐朝颜被他吻得气息紊乱,喉间不经意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。
墨尘渊眸色骤暗,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,嗓音低哑得不像话:
“陛下,你的心跳……比战鼓还快。~看+书?君\ `更?新,最`全?”
她喘息着抬眸,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忽而勾唇一笑,指尖抵在他心口:
“彼此彼此……摄政王的心,跳得也不慢。”
……
五更钟响,太极殿上肃穆无声。
沐朝颜高坐龙椅,连夜赶制的九凤金冠垂下的珠帘遮不住她颈侧那抹红痕,文武百官低眉顺目,无人敢抬头。
“朕,今日有三道旨意。”
她指尖轻点扶手,声音不疾不徐,却字字如刀:
“一,即日起,七星楼入明堂,掌监察百官之权。”
"方玉你来统领。"
"臣领命。”
"从三品以上官员,三日内将族谱交予七星楼。”
工部侍郎突然瘫软在地:"陛、陛下,这不合祖制......”
"祖制?"沐朝颜轻笑,"方统领,教教王大人七星楼的规矩。"
突然,银链如蛇窜出,工部侍郎的乌纱帽瞬间碎裂,看得让人胆战心惊!
“臣知罪!臣知罪!”
工部侍郎,连忙磕地求饶。
哎,他就不应该张这嘴,要不是睿王党羽商量着今天的朝会一定要反对陛下任何举措,把他选举出来担其“大任”,不然,他是万万不敢做这出头鸟的!
“二,建立新组织,名为东厂,完全独立于大理寺刑部督察院的部门,由谢瑞霖担任。”
“臣领旨。”
“何为东厂?”
“对呀,没听说过?”
“陛下这是想做什么?”
下面传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沐朝颜道:“所谓的东厂,就是七星楼检察的百官有任何异动,首接收押在东厂 。”
群臣哗然。
御史台周老大人须发皆张,浑浊老眼道:“陛下!此等酷吏横行,与暴秦何异?!”
"暴秦?"
沐朝颜忽然轻笑,九凤金冠的珠帘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铮然作响,她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