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途中，林姝蔻发问，“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？”

段誉清提着礼盒笑而不语

林姝蔻又捏了下对方的手心，催促他：“说不说？”

“真的没说什么。聊了些以前的事情。”段誉清回答。

“话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？”

记忆里，段誉清小时候一直待在国内，没有去过意大利。

段誉清稍作思考的样子，想了一会儿，捉弄道：“嗯……不告诉你。”

林姝蔻显得惊讶极了，站在原地不走，段誉清也跟着停下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问。

“你变了。”她说。

段誉清扬眉，挑起一抹弧度：“怎么说？”

林姝蔻的眼珠乌黑，像黑曜石一样。嘴轻咬下唇，随后动了动：“你以前不会卖关子。”

摇摇头：“总之不会瞒着我。”

嗓音里饱含哀怨和无奈，装作伤透了心的模样，蹙起黛眉，睫毛低垂。

“都说得到了就没有当初那么喜欢了，就不会好好珍惜了。”

“果然，你这负心郎！也没那么喜欢我了，也想把我抛弃了，是不是？”

活脱脱一个现世“林黛玉”，多愁又善感。
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……

直到林姝蔻自己都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

她捂着眼睛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

没有被遮挡住的视线里，面前站了一个人，距离越来越近。

近到林姝蔻能嗅到对方衣领口带着细微的，像是树林里的古树的沉香，宁静而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