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
滴血头颅被常遇春掷向火海,转身时铁靴碾碎地上滚落的眼球。-伍,4+看*书+ /更′欣·罪·全*
洞穴深处传来孩童啼哭,副将掀开草席,露出十几个倭人稚童。
常遇春反手削去半片头盖骨。白浆溅在石壁时,他正用剑尖挑起倭将腹皮:
“传令,把这些畜生的皮整张揭了。”
亲兵捧出倭寇自备的剥皮短钩,寒铁倒刺在火光下泛着蓝芒。
当第一声非人惨叫撕裂夜空时,常遇春正坐在人骨垒成的王座上擦拭佩剑。
他歪头观赏铁钩撕开肌肉纤维的过程,如同鉴赏名画。
有个倭人挣脱绳索扑来,被他掐住咽喉生生按回木桩,五根铁指直接陷进喉结。
黎明时分,三百张人皮正在海风中飘荡。
常遇春抚过钉在桅杆上的完整人皮,指尖在眉心“武运长久“的刺青处摩挲。
“挂到主桅去。”
他转身时,披风下摆扫过甲板血迹,在朝阳中拖出十里猩红。
……
右路大军,浓重的海腥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,程昱青灰色的宽袖在咸风中猎猎作响。
他蹲下身,枯竹般的手指抚过滩涂上丛生的荻花,暗红官袍下摆沾满泥浆也浑不在意。
“军师,三车棉布都浸过桐油了。”
副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铁甲摩擦声惊起芦苇丛中几只白鹭。_天`禧\晓\税~枉^ /嶵?薪?彰`结!庚¨辛-哙,
程昱没有回头,指尖捻碎一朵荻花穗,看着乳白色汁液顺着掌纹蜿蜒。
昨日那渔民的话又在耳边响起——这花穗里的血吸虫,能让牛马半月内腹大如鼓。
滩涂上的荻花突然剧烈摇晃,程昱抬眼望去,十里芦苇荡正被东南风压出层层绿浪。
他嘴角扯出细纹,从袖中掏出黄铜罗盘,子午针在坤位震颤不休。
涨潮时分将至,海水会沿着沟渠倒灌进这片滩涂。
“把荻花穗全割了。”
程昱起身时,官袍带起一串泥点。
“混在棉布里,每隔三十步铺一丈。”
他转身时腰间的青玉组佩发出脆响,远处海平面上,倭人船身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。
终于到了日落时分。
火把如赤蛇般窜入芦苇丛,浸透桐油的棉布遇风即燃,混着荻花穗的青烟裹着咸腥海风扑向滩头。
潮水在此时汹涌而至,将裹着血吸虫的灰烬推向倭人方向。
“军师,东边起雾了!”
亲兵指着逐渐弥漫的白烟惊呼。
程昱抚须而笑,昨夜命人埋在滩头的三百坛生石灰,如今正在潮水中沸腾,混着焚烧橡胶轮胎的毒雾,将整片海域化作沸腾的汤镬。
倭人凄厉的惨叫随风传来,他眯眼望着火光中扭曲的人影,像在欣赏一幅泼墨山水。+微¢趣`小¨税?枉¨ \追,最*歆+蟑¨結+
当最后一面太阳旗沉入混着人油的浅滩,程昱正在擦拭那方青铜错金虎符。
海风送来腐臭的焦糊味,却是让他无比沉醉:
“快,尔等快快动身,若是动作要慢一些,你们别说吃烤肉了,怕是只能吃碳了。”
……
中路大军。血色朝霞浸染着玄铁战船的撞角,赫连勃勃的鹿皮靴碾过被血水泡软的沙滩。
他俯身抓起一把混着碎骨的沙砾,指缝间渗下的猩红在晨光中凝成珠串。
“你们也配用铁器?”
他盯着沙中半截残缺的倭刀,青铜兽首腰带扣崩开,铁甲下裸露的胸膛赫然露出九道狼爪旧疤。
三千具插着箭矢的倭人尸体在浪涛中起伏,像一片被渔网困住的血色鱼群。
赫连勃勃的弯刀刺入浅滩,刀尖挑起个尚在抽搐的倭人少年。
“会说汉话吗?”
他扯开少年染血的直垂,露出胸口尚未刺完的樱花纹身。
少年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,沾满海藻的牙齿猛地咬向那只戴着玉韘的手。
青铜酒樽砸碎颅骨的声音,惊飞了栖在桅杆上的乌鸦。
赫连勃勃舔着溅到唇边的脑浆,突然抬脚碾住少年痉挛的手指:
“传令!把俘获的倭奴都钉在滩头礁石上——要活着看潮水漫过鼻尖。”
他解下腰间缀满人牙的蹀躞带,突然狠狠抽向身旁举旗的副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