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当时还没有真正掌握权力,那些人打着对他好的名义,杀了他的公主。\二+捌`墈*书_蛧. ,埂!鑫/罪\全!
赵扶桑登基后,政由己出,大权在握,行事狠辣。
满朝文武未有敢不从者。
他只对以前伺候过周布离的旧人,尚存有一丝温情。
周布离的死对于赵扶桑而言,就是抽走了一半的骨血和灵魂。
那些美好的、温情的都不复存在。
只有行尸走肉,如同仇恨的骷髅徒留世间。
侍女和五行慢慢退出去,周布离还在想姜小姐是谁,下一秒反应过来。
姜小姐是自己呀!
服侍休息?
不是吧,这皇帝伤成这样子了,还想着那档子事?
这不是Po文哎。
不对,自己怎么知道PO文的套路?
她发誓她没看过。
她没来得及说啥,就看见一个侍女将她刚才戴的冠收走了。
周布离急急喊出:“不是,那是我的,很贵的。”
赵扶桑抬手,侍女将冠留了下来。
周布离抱着冠,看向赵扶桑,眼睛笑得弯弯的。^萝+拉+暁-说¨ ~埂¨薪/醉^全′
“多谢陛下。”
“近前来。”赵扶桑说道。
周布离心中忐忑,但还是走近了些。
近看,更觉得这皇帝长得太好看了。
鼻高唇薄,清冷又不失昳丽。
“坐下。”赵扶桑命令道。
周布离左右看了看,没地方坐呀,只能坐在他的床边。
赵扶桑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,伸出手,却没敢碰到她,只是轻声地说:“冠太重了,压出印子了。”
周布离揉了揉脑门。
“嘿嘿,没事,陛下,要不你先睡吧,你好像伤得挺重的。”
赵扶桑低头看着自己的白发,苦涩地笑笑。
“我现在病得很难看吗?很老吗?”
阿离还是原来的样子,但赵扶桑很久没照镜子了,头发好像全白了,很丑吧。
周布离摇了摇头。
“陛下,你这长相在我们那里都得是顶尖爱豆,火得不行的那种,你要是爱豆,我都得粉你。”
赵扶桑微怔,八年的时光过去,他的阿离一如往昔。
“爱豆?”
周布离以为他听不明白,笑着说:“就是大家喜欢的人,粉你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。,暁\税/宅′ \哽+辛.最*快+”
赵扶桑没有言语,只是垂着眼睛。
侍女送了热水和浴桶来:“请姜姑娘沐浴。”
周布离一边洗澡,一边琢磨着哪有趁手的棒子。
这皇帝虽然长得好看,但是要是强迫发生点啥,她就给他敲晕,然后明天撒谎说他晕倒了。
在脑中演示了一遍又一遍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,周布离才敢出来。
可一出去,发现整个寝宫里没人。
这么大一只病弱美男皇帝去哪里了?
不会吧,她把皇帝搞丢了?
太好了,趁机溜走!
她跑出去,却看见他一身月白色长袍站在雪中。
雪光在宫灯的映射下,晶莹剔透,衬得赵扶桑的脸更加好看了。
周布离愣住,怎么会有莫名的熟悉感。
只是好像那人不应该是一头白发,好像也不应该是这样的雪天。
他穿这么少不冷吗?
周布离出声:“陛下,外面不冷吗?”
赵扶桑回身,凝望着她,像隔了很多很多年。
他说:“叫我名字吧,我叫赵扶桑。”
周布离看着他,又赶紧跑回室内。
不多时,她跑出来,怀里抱着黑色云纹大氅。
看着雪中孤零零的身影,她喊道:“赵……赵扶桑,你把这个披上吧。”
赵扶桑垂着眼睛,看见眼泪砸进雪里,好久没人这样叫过赵扶桑了。
他抬眼,眼眶通红,周布离走近看向他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刚才喝药了,太苦了。”他随意编了一个谎话。
周布离点点头,打开黑色大氅要给他披上。
但他太高了,没够着。
“陛,陛下,要不你自己……”
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,赵扶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