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身上的东西陪葬,其他一切从简。”
日头很好,赵扶桑伸出左手挡住阳光。
手心下,两根小小的指节从他断指的地方冒出来。
“赵扶桑,这样就完整了。”
“阿离。”他低低地说着。
“主子,主子,主子……”五行叫着他。
赵扶桑不为所动,只是靠在旁边说:“我好像食言了,活不了那么久了。”
他闭上眼睛,身上落满了梨花。
寝宫里,书柜的最深处,找到了很多很多画像。
无一例外都是周布离,也无一例外都是模糊的,被水渍浸湿过的。
多少个不眠夜,他一边哭着一边画吗?
小童猛地想到那只死掉的鹦鹉,周布离曾经用心教说话很久,一句笨蛋,语气几乎一样。
所以,其他的话呢?语气也一样吗?
那天鹦鹉死的时候,赵扶桑说的那句。
它不会和我说话了。
指的是谁?
赵扶桑从没忘记过周布离。
同样。
周布离也不会忘记赵扶桑。
……
这边,周布离看向那具白骨,身体忍不住颤抖,眼睛突然被蒙住。
淡淡的檀香涌进鼻腔。
“不要看,白骨挺恶心的,而且不完整。”
第139章 你未来老婆不错。
周布离猛得回身,呼吸在看向那人的瞬间放慢,感官被全部放大。
眼前的人戴着口罩,依旧看得出轮廓清晰,鼻梁高挺,瑞凤眼温柔地看过来。
“啊,……”她张口了好几回,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来,跟我出来。”
周布离麻木地跟出去,呼吸很慢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