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和羞耻笼罩着他,让他发出可怜的呜吟。
“看……看不见……”
“看不见吗?”程在山话语里的疑惑不似作假,“那应该是我看错了。”
说这话时,程在山手上的劲头松了些,只有一搭没一搭用指腹轻轻打着圈。
阮旖被折磨得进退两难。
但他又实在面皮薄,做不出张口催程在山快些的事情来,只能自己用点力气往前贴。
柔嫩的肌肤猝不及防抵到冰凉的玻璃上,一个激灵,就刺激得冒了“汗”。
汗珠喷在玻璃上,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。
程在山一手扶着颤抖的“阮旖”,一手沾了一点玻璃上的汗珠到指腹上,凑到鼻尖前嗅了嗅,有些惊讶问:“软软这是she了?”
那个字眼落进阮旖耳中,无比羞耻。
他不想回答程在山,也没有办法回答程在山,只紧紧抿着嘴唇,装作没有听见。
没得到回应程在山也不恼,他把脑袋搭在阮旖的脖颈上,声音醇厚带笑,似在调侃,又似在呢喃:“落难的软软天使好可怜啊。”
停顿两秒,程在山忽然又说:“可是怎么办?我似乎还没有欺负够。”
还没欺负够?
阮旖一听,眼泪珠一下就冒出来了。
“够了,叔叔你不要欺负我了,我腿好软,没有力气,站不稳了。”
求生欲爆棚,阮旖可怜兮兮的,没有结巴的说了一长串求饶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