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被关好几天了,他居然还跟个硬骨头似的,没有丝毫软下来求饶的迹象。
“听说唐纪律师接手了你的案子,呵,你以为他接手了我就会怕吗?我爸说了,谁要是敢跟丁家作对,就会在行业内封杀他!”
丁佳艺看着下颌上冒出淡淡胡茬,消瘦憔悴了几分的晏斯栩,抬了抬下颌,骄纵又肆意,“被我喜欢上,是你的荣幸,黎初算个什么东西,她一个孤儿,哪里跟能我比?”
听到丁佳艺提起黎初,晏斯栩充血的桃花眼朝她看了过来。
他眼底一片阴鸷冷戾,“你不配提黎初的名字。”
见晏斯栩维护黎初,丁佳艺又气又妒。
她咬牙切齿地朝晏斯栩靠近,他身体中了情蛊,她知道他对她是极度渴望的。
他越是隐忍,就越是煎熬、折磨、痛苦。
那种吞心噬骨的难受,就像被千虫万蚁啃噬。
“晏斯栩,你若不肯喜欢我,我以后也不再勉强你,我只求跟你睡一次,你让我尝尝你的滋味,我以后保证不来纠缠你。”
她朝他露出娇媚蛊惑的笑,“我知道你身体也是极度渴望我的。”
在情蛊的蛊惑下,晏斯栩全身的血管,好似要裂开。
丁佳艺每一次的靠近,对他来说都是种巨大的考验与折磨。
他紧闭上眼睛,冷汗不停往下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