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岑铭,韦荞被拿捏住,顿时失语。
“你可以告诉他,妈妈打爸爸是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因为,你不够爱我,我可以这样回答吗?”
韦荞神色微变。
深夜调情,顶不合时宜。
她顾左右而言它,作势要拒绝:“你喝醉了,早点睡。”
他不肯挂电话,执意缠她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看点资料,也准备睡了。”
“你还在道森?”
“不,我在道森附近租了一间公寓。上班近,步行就可以了。”
岑璋记起,当初离婚,韦荞什么都没要,连岑铭都没要,真正的净身出户。那时的韦荞特别冷漠,有一种近乎生死不见的刻薄。岑璋半哄不哄的,他们尚且能维持表面的婚姻,后来,韦荞放弃和他的沟通转向其他人寻求倾诉,岑璋就再也不哄了。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从来都是岑璋拿着,他放弃了,就代表一切无可挽回。
今晚,酒精给了他勇气,他想无视一切现实和伤害,对感情沉湎到底。
“租什么房。”岑璋半醉半醒,挥金如土,“租房不方便,也不安全。买房吧,我买给你。”
韦荞这下明白,岑璋是真的醉了。
她不同醉鬼计较,促狭他一回:“兰生苑一号买不买?”申南城数一数二的高层住宅小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