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‘岑家三代人’的意思的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何况。”
他一时未忍住,将心底所想全数告诉她:“如果用这点事就能将你从道森拉走,从此和那边一刀两断,你知道我有多赚吗?”
“……”
韦荞不想听见他这样讲,低声阻止:“你别这样说。”
岑璋笑着将她抱紧。
成了夫妻,若即若离,是一种任性。不过是我有心事,要你来猜。也不是不可以自己说,但说出来,就没意思了,少了那份得人宠爱的仗势,如何与世间女子一争高下,在他心里彰显特权?
“韦荞,我们说好了,不回去了,好吗?”
其实,他也在恐惧。恐惧他的真心在她那里,终究比不上道森。
何况,道森还有许立帷。
浴池的水不知何时已放满,没有了汩汩水声,浴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岑璋等了很久,没有等来韦荞的正面回答。
岑璋突如其来的强硬姿态,令她想起白天和许立帷的争执。
两人站在赵家庭院,许立帷同样有罕见的强硬态度。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臂不放,要她听进去:“你以为,现代企业建立在什么基础上?追求和平,明辨是非吗?你我心里都清楚,它从来不是一个讲公平正义的地方,本质就为一件事:追求利润最大化。你很难要求一个企业家做好人,好人也根本做不了企业,你不是第一天认识赵江河,为什么要为他退出道森,将自己十几年的心血丢弃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