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达的意思,当即“嚯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饭都不吃了,筷子一拍放在桌上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徐达和徐妈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,徐达怕妈妈受惊吓,赶紧要他坐下。
“我也是听说的。”
徐达把筷子重新往他手里一塞,要他别一惊一乍的,“大家都在传,荞姐和你爸闹矛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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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日后,韦荞赋闲在家。
赵江河亲自致电她三次。
韦荞掐断了前两通电话,第三通再打来,她到底无法做绝,接了起来。
电话里,赵江河对她说“抱歉”,声音郑重,有老派生意人同人登门致歉的模样。韦荞听着,挂断电话。
说“抱歉”,固然不容易;但听“抱歉”的人,难道就容易吗?
韦荞将电话关机。
周二,韦荞去了趟东亚大厦。
她的抑郁症已痊愈,但始终没有中断和何劲升的来往。她从生病的日子里习得去心理诊所的习惯,每月固定会去看心理医生。有时何劲升忙,她也不急,在诊疗室小憩片刻,坐坐就走。何劲升不得空,见她要走,总会挽留,韦荞说“不要紧”。她是真的不要紧,她在这里获得平静的力量,这种力量的获得与何劲升无关,与她的心境有关。
这天,韦荞想起来,同何医生多谈了几句:“一直想问你,诊疗室的香氛很好闻,什么牌子的?”
“岑董同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