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自由艺术家是画廊最难搞的签约画家,年纪轻轻,行踪不定,鬼点子不少,画廊里只能程诉能略微降服他。
这不,在画展之前,人又跑去北欧度假,之前谈好的展示作品被他锁在了工作室,没人能拿到。
和Ivor周旋一番,祁知礼也没有出来的意思。
程诉扭身检查裙子的损坏程度,拿走了昨天留在床上的那件西装外套。
祁知礼回到这个房间时,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,床头柜上留下了昨天他亲手给程诉戴上的那只手镯。
手机里有一条程诉的未读消息。
【借你一件衣服。】
衣服?这是客卧,衣柜是空的。
祁知礼看了好久才发现,程诉拿走了昨天抱她回来的那件。
本想让人送件她能穿的衣服过来,没想到她自己找到办法走了,她是太聪明,还是太不想留在这里。
程诉回家换下那件灰青礼服,虽然已经破损,她还是把她挂进了衣橱,衣服是祁知礼给她的,她似乎不太有擅自处置的权利,但好像又不能像那件西装一样直接还给他。
那早的荒唐不知道以谁的落荒而逃结束,默契的是,好像没人放在心上,没人再提起。
直到周一早上,祁知礼正式到华悦任职的那天。
他似乎把骄纵任性和玩世不恭进行到底,九点的晨会,让一众高层等到十点才见到人。
对于公司新一季的企划也只是草草了事,几个方案递上来,他一个都没选,底下几个副总有些坐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