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知礼倒是很贴心,温热的掌心拖住了她的后脑,怕她磕到,然后,继续吻她。/芯!丸.本-鰰/栈? *最¢新~彰·結!埂?鑫^快\
光线昏暗的停车场里,他们来了一场漫长的深吻。
程诉感受到祁知礼的唇舌滑过她的上颚,与她的舌相互纠缠,害得她整个人都发软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祁知礼才放开她。
潋滟水色附在唇上,叫人更心动,他总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她的脸,清丽中沾了情欲的红,是一种绝色的美。
程诉却不像祁知礼一般气定神闲,这一次,她震惊到连哭都忘了,那双往日平静如寒潭的眼睛,此刻泛起涟漪,湿润的看他。
不是说好忘记吗?怎么不作数?怎么还亲她?
“程诉,如果我说,我不止想要你当我的助理呢?”
不止是助理?那还能是什么?祁知礼想要把她养在身边当情人吗?
她知道京城里那些豪门公子哥身边不干净,多的是情人和知己,但她绝不想成为其中一个,从来没想过。
“你疯了?”
想法出现在程诉脑海的那一刻,话就脱口而出。′精?武_晓′税_徃^ ¨埂.欣~醉,快/
“我是疯了。”
否则他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程诉生出非分之想。
他不知道程诉在心里怎么想他,但他想清楚了,他是真的喜欢程诉。
祁知礼对程诉,是一见钟情,在那个晨光熹微的黎明,在那个霞光漫天的黄昏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?不可以。”
他们之间,不可以。
“你放开我,我要回家。”
程诉后来想起,她人生中少有的几次崩溃,全是因为祁知礼。
她在别人眼里那样稳重的一个人,在祁知礼面前,竟腿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她慌乱的去开车门,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倾斜,差点把她带着摔倒在地,是祁知礼赶过来扶住她。
程诉不要祁知礼碰她,比以往任何一次反抗都要激烈。
祁知礼瞧见她这幅样子惊了,她很难得有这样情绪激动的样子,他想不明白自己刚刚说的那个字能让她出现这种反应。
“我想回家,你放开我!”
程诉再重复了一遍这句话,她是真的想离开这里,想离开祁知礼身边。~g,g.d!b`o`o`k\.¢n*e_t^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走。”
崴脚的痛感在这时候袭来,程诉行动得很缓慢,走得很费劲。
祁知礼看不下去,一把抱起她塞进车里。
“我就只把你送回去,不会对你做什么,行吗?”
那双含水的眼睛看得人心疼,程诉没说话,转头不去看他,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一种无声反抗。
秋水长天的楼下,祁知礼没践行“不会对她做什么”的诺言,把程诉抱进了电梯。
“你怎么言而无信?”
程诉眼圈红了,说话带着鼻音,是一种眼泪沉闷在心底时发出的声音。
“你脚崴了,我不抱你你自己能走吗?”
“我可以。”
她挣扎着想下来。
“又不是没抱过,你听话一点好不好?”
昨天那套她哄祁知礼的说辞,被他还到了她身上。
但这一次,祁知礼真的没再为难她,把她送到门口,连门都没进。
程诉在沙发上很久都没缓过神,脚上的痛感逐渐消减,她的思绪却越飘越远。
祁知礼今天和她说的那些话,太让人震惊了。
她以为,温润持重的凌淑慎养出来的儿子会与其他世家公子不同,却没想没什么不一样,他们对待感情,随便且敷衍,毕竟他们身边从来不缺女人。
生日那天去LOVE时,那堆公子哥谁不是人手带个美女,有二十出头的清纯大学生,有名气不大的漂亮小明星,他们那样理所当然的接受着奉承和讨好。
可程诉没那个本事。
她和祁知礼之间不对等,她一开始就知道,京城世家的小少爷和他的貌美助理,过多牵扯是不会有好结果的。
明月用四年血泪教训告诉程诉的道理,程诉怎么敢步她的后尘。
只是没人想到,先动异心的是祁少爷。
程诉嘴边牵起一抹自嘲的笑,她从前在伦敦的时候,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