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高低是个昏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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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糊间,程诉回忆起了昨晚他在段宜清面前说的话,——“我是她男朋友”。
她那时候不太清醒,但这句话强烈而清晰的落在她耳边,她想不听清都难。
他……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他……喜欢她吗?
话中真心几分程诉不知,只是现在,他倒是真像照顾生病女友的好男友的形象,叫程诉心慌愣神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程诉迟迟不答,才叫祁知礼慌了神,以为程诉还不舒服,刚想叫医生。
“我没事了。”
她慌忙起身抓住祁知礼要离开的手腕,将人拉了回来,却用力太过,直接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,肌肤之近,只在毫厘。
被灼热的视线浇得脸通红,程诉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合适,想放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。
脸被另一只手包裹,祁知礼的掌心永远宽厚且温暖。
还泛红的眼尾被祁知礼的指尖轻抚着,这模样,是真让祁知礼心颤。
程诉忽然被抱住,头仰在祁知礼的肩膀上,她被抱得很紧,环着她手臂透出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视感。
如今清醒的,完好的程诉在祁知礼面前,拉住他的手,他昨晚无数次庆幸,还好他到得及时。
“祁知礼,我喘不过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