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指望毫无背景的她能做成。
程诉还是心虚了,心虚到喝完手中整杯红酒,都不敢告诉他这个残酷事实。
“我只能说,我现在在你身边。”
程诉不敢许诺未来,未来的事,谁也说不准,但现在,她的确在她身边。
玻璃杯映出程诉的面容,她眼底也映出一些惆怅。
说实话,祁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管她的事,无论谁被选为继承人都对她没影响,辞呈一递,她就和祁氏再无瓜葛。
她答应回来,是承凌淑慎的情,也许凌淑慎培养她,就是为了这一步。
可现在她居然有点担心,有点担心祁知礼,他和程诉不一样,他流着祁家的血,他没办法和祁氏断干净。
因为这份担心,程诉也不能独善其身了。
不知是红酒度数高,还是程诉酒量太差,亦或是酒不醉人她自醉,不过两杯的量,程诉的脸就发红。
酒精让身体变暖,更催生出睡意,披肩散落,程诉觉得祁知礼这把软椅格外舒服。
眼神朦胧间,她好像看见祁知礼在笑,只是情绪不达眼底,生出一丝嘲弄来。
“你酒量还真是和想象中一样的差。”
程诉也勾起唇角,酒是他递的,怎么还反过来怪她酒量差,他又不是不知道,这分明是存心的。
祁知礼要是知道程诉内心的想法,肯定要矢口否认,顺便倒打一耙,说明明是程诉先敲他家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