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。”
顶楼的会议室只有祁知礼开会时才会用,不会有别人进来,他也不喜欢他和程诉亲密时有人打扰。
“那也不可以,你能不能好好上班。”
“我哪里没有好好上班了,字我签了,会我开了,该处理的都处理了,我现在就是想亲你一下,不可以吗?”
“诡辩,你快放手,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。”
“行啊,那你亲我一下,我就可以放开你了。”
祁知礼在促使程诉主动这件事上很执着,虽然她否认了想躲着他,可她的身体行为却无不昭示着,她想逃避。
他不想要她逃避,他要程诉面对,可他好像也知道,要程诉主动太难。
他不知道程诉的抗拒从何而来,初见时觉得她矛盾的印象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日益加深,她明明控制不住和他沉沦,又偏要保持清醒,折磨得自己难受。
祁知礼站在高处久了,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,就算不想要,也会有人前赴后继的送给他,他从来不用费心争取,也不会被任何人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。
他自然不知道,他和程诉的关系于程诉来讲是一种多大的负担,更何况中间还横着凌淑慎。
程诉身上没沾染那些追名逐利的腐朽气,可不会有人认为程诉待在祁知礼身边是无所图。不是程诉不好,是祁知礼太有资本,那样的家世,那样一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