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知礼也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好笑的。
可他一次也没有遇见过程诉。
祁知礼在每个想她想到快要疯掉的夜晚,他都想把程诉直接绑到身边,让她在也离不开他。
他承认,他爱她爱到病态。
可他还是没下定决心这样做,他知道程诉不会喜欢这种强迫的手段,他知道他要是真如此,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。
虽然现在好像也没有。
接到陈叔电话是在一个小雨的晚上,祁知礼体会着江南潮湿的侵袭,被雨打落的花瓣降在他的挡风玻璃上。
江南不下雪,却叫他见了一场花雨。
“董事长,集团下个月的股东大会必须要您亲自出席,您这几天离京让有些人不满,您不回来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。”
陈叔说得很委婉,祁知礼再不回去可能就不止一点麻烦,怕整个祁氏都要翻天了,太多人盯着祁知礼这个位置,出逃云城一周,已是梦一样的经历。
“知道了,我会出席股东大会的。”
祁知礼肩上的重担叫他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,总有人催促他往前,从前是程诉,现在也换成了别人。
旗袍做好的时候已经是阳春三月,天气渐暖,路边的树大把大把的开花。
程诉鲜少有机会在家中待这么久,可待得太久,程韵也忧心她接下来要怎么办,会回京城吗?或是去临城,去深城和她待在一起也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