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知礼找出来了。
上一次用这个药膏,是那回胡闹得过了,叫了医生来看,有些红肿,因为这个,祁知礼有段时间不敢碰她。她觉得羞耻不要祁知礼给她上药,都是她自己来。
这次她也不要祁知礼给她上药,是羞耻还是赌气说不清楚。
“我会很轻的,你不方便,就让我来好不好?”
程诉的确不方便,这样的动作太耗费力气了。
药膏凉凉的,落在红肿的地方,叫程诉颤抖一下,祁知礼问是不是弄得她不舒服了,她也不吭声。
完事之后,祁知礼掀开被子想躺进来,程诉一个枕头扔在他身上,嘴里还骂他。
“混蛋。”
程诉迄今为止吐出的最粗鄙的词,不过如此了。
祁知礼稳稳接住枕头,还是躺在了程诉身边,迎合着她的话。
“嗯,我是混蛋,别生这么大气好不好?”
秦建同说,程诉心气郁结,不能惹她生气,要让她开心,病才好得快。
祁知礼顺着程诉的意,给她做糕点,送她回来住,希望她开心些,可智能门锁一次又一次的警报声彻底终结了他的耐心。
程诉背对着他,总有说不清的感受堵在心里,闷闷的难受。
祁知礼轻揽她的身体,他不敢太用力,女性躯体的柔软被他清楚的感知着。
掉落在地上的西服口袋里,放着那枚十二克拉蓝钻的戒指,此刻被祁知礼握在手中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