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知不知道,你的不辞而别才是插在我心脏上的那把刀。-优*品~暁?说^徃′ ·埂,辛^最!快¨”
祁知礼眼圈红了,他握住程诉的肩,似乎在质问。
“程诉,我为什么就是捂不热你的心,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,你告诉我行不行,我哪里不够好?”
祁知礼一边掉眼泪,一边把程诉搂紧怀里,浑身都在颤抖。
程诉愣了,她听到如此平静却又声嘶力竭的质问,忽然就愣在那里无法动作,她也不觉得祁知礼有哪里不好。
“没有,你特别好。”
她比谁都明白,祁知礼已经给了他能力范围内能给的所有,他想和她结婚,连戒指都准备好了。
“是我的问题,是我太坚硬,如果换成别人,早就贴上去了。”
“我不要别人。”
祁知礼这话说得有点赌气。
“你要是和别人一样,我就不会喜欢你了。”
那么多贴上来的世家千金,祁知礼一个也没想要过,他就喜欢程诉,他不要别人。
“祁知礼,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罪受呢?”
程诉明白,喜欢她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,冰山一样的心,表面的冷淡只是她性格里很小的一部分,隐藏在水面下的巨大冰山,才是她的真实写照。+求/书-帮^ .哽!芯.最*筷~
“我不觉得受罪,我觉得,爱你是件很好的事。”
程诉再也忍不住,才收起的眼泪又溢出来了,祁知礼跟她说,爱她是件很好的事。
祁知礼吻掉她的眼泪,两人灼热的泪交缠在一起,再也没办法分清,就像他们俩要一辈子纠缠不休一样。
“眼睛越来越肿了,是我不好,又让你哭了。”
程诉摇头,说不出话来。
祁知礼去冰箱里取了冰袋,敷在程诉红肿的眼上,他将程诉紧紧抱在怀里,他从没有那一刻像此时这般,觉得程诉是真的属于他的。
他终于感受到,程诉是如此的爱他。
程诉哭得累了,就趴在祁知礼身上,凌淑慎说他今天去奇悦了,身上有股很浅淡的酒气,混合着偏高的体温,叫人迷醉。
“困了吗?我们去睡觉?”
程诉懒洋洋的贴着他,快要睡着,听到这话一下就清醒了。
“你要留在这儿吗?”
“那不然我去哪里?”
“凌……你妈妈不会说你吗?”
凌淑慎向来注重礼法,从前她在国外管不着祁知礼,现在她回国了,祁知礼还敢成天这么猖狂,凌淑慎肯定会骂他的。?微?趣¢暁¢税¨王^ ¢蕞^新¨彰/截′哽¨薪\筷-
“要不你还是回去住吧?”
“怎么这就要赶我走?多让我抱一会儿都不肯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就今晚,今晚我留在这里,明天我再回去,好不好?”
祁知礼已经很让步了,虽然凌淑慎说得有道理,可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程诉。
湿润的唇瓣被舌头覆盖,程诉被祁知礼抱着跨坐在他身上,西裤**的面料和睡袍柔软的丝绸摩擦着,祁知礼握住程诉纤细的腰身,让她往自己怀里靠。
“唔……祁知礼……”
吻得太久,头脑缺氧,加上昨夜的胡闹,程诉还没恢复过来,这样子累得很。
“我抱你去浴室洗漱。”
祁知礼看着程诉笑,又往她身上亲。
程诉推他,不要他抱。
“你一进浴室就要弄我!”
“你不喜欢吗?你每次都不要我走的。”
祁知礼不安分的去解她的衣服,嘴角漾起的一抹笑,像狐狸一样勾人。
“今天不行,你昨天晚上闹得太凶了。”
程诉嗔怪的控诉他。
“那我保证,今天一定安分,什么都不做。”
程诉还是不肯,他每次就把她骗进去,再干什么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。
她挣开祁知礼,去浴室里洗漱。
祁知礼洗掉酒气,换上新的睡袍钻进程诉的被子里,床上尽是一股独属于程诉的味道,清新冷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。
程诉已经困倦,等祁知礼等得快睡着了,感受到他的那股热气,往他身边贴过来。
柔软恬静的面孔又让祁知礼生了歹念。
“程诉,今晚真的不可以吗?”
“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