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西装穿在祁知礼身上,真有种贵族王子的气质,那程诉是他的公主吗?
钻石王冠压在程诉的头上,这样看起来,程诉更像女王,祁知礼更愿意做她的骑士,永远爱她,守护她。\第¨一/看?书?旺· ^嶵¢芯*章+洁_更-歆\快!
走近的刹那,程诉浮起浅淡的笑意,祁知礼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。
“我,终于等到这一天了。”
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,娶程诉的场景,就该是这样,在天光云影中,在融融海风里,程诉朝他走来。
隔着头纱,祁知礼清亮眼神里的情绪不太深切,程诉只感觉到祁知礼握她握得很用力。
婚礼誓词被改过,司仪正声问他们:
“你是否愿意与她结为夫妻,永远爱她,珍惜她。”
去掉了繁杂的前缀,让爱你这件事不以任何为前提,只是爱你。
祁知礼在准备婚礼时和程诉这样解释,往后的岁岁年年,他都无比真诚的践行的这个诺言,回应他此刻颤抖的“我愿意”。
明月和陈明送来戒指,相比求婚时高调的蓝钻戒指,这一枚要低调许多,但意义特别,戒指内圈上刻有对方的英文名。?x-q^k-s¨w?.\c^o′m′
戒指带进无名指的那一刻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并放进心里。
“现在,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。”
程诉紧握着捧花,感受着祁知礼颤抖的揭开这挡人的面纱,像在拆一件世间绝无仅有的礼物那样小心翼翼。
头纱也罩着祁知礼,他钻到程诉面前,轻盈柔软的唇碰上来,与她缠绵沦陷。
恍然间,脸颊好像被什么给烫了一下,湿润的触感提醒着程诉,那是祁知礼的眼泪。
一颗又一颗,祁知礼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,他还在不管不顾的吻程诉,被婚纱显出的纤细腰肢牢牢的束缚在祁知礼的怀里。
“你哭什么啊?”
“因为你今天太漂亮了。”
因为祁知礼终于得偿所愿了,那么好那么漂亮的程诉,亮盈盈的看着他,成为他的新娘。
悄悄话说得太久,祁知礼有几个朋友等不及了,叫他们洞房的时候再慢慢说。有人催促着新娘快仍捧花,他正打算今年求婚呢。
那束白玫瑰终究还是在起哄声中掷了出去,程诉用力向后仍,捧花砸在身上有一声沉闷的响,程诉转头去看落在了谁手里。.w·o*d+e?s+c.w?..c\o\m.
凌若初被砸中的时候还没回神,她没想到捧花就这么巧合的到了她怀里。
“祝你也能得偿所愿。”
来自程诉最真诚祝福,她真心希望凌若初能有好结果。
“谢谢诉诉姐!”
凌若初很高兴,但祁知礼不太高兴。
“扳着个脸干什么,笑一笑。”
程诉手动给祁知礼添加了一个微笑,冷序南静静在旁边看,不敢在祁知礼面前
多靠近凌若初。
祁知礼陪程诉去换下婚纱,穿上行动更方便的礼服去参加后面的环节。
更衣室里程诉哄着祁知礼,让他别跟小初置气。
“这么好的日子,别不开心。”
别的话都不重要,今天祁知礼也不关心凌若初和冷序南,程诉说的这句话才是让他心情好起来的原因。
这么好的日子。
程诉和祁知礼一起出来,沙滩边摞着高高的香槟塔,正等这对新人一起来开香槟。
气泡酒开瓶时涌出的泡沫冒得很高,溅在众人的衣裙上。
“新婚快乐!”
随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一起发出的,是大家的祝福。
“新婚快乐。”
程诉凑到祁知礼耳边,小声的又说了一句。
海风吹得她裙摆飞扬起来,祁知礼与程诉腻在一起,去填满那座高高的香槟塔。
交响乐团一直演奏着,不少人过来敬酒,全被祁知礼一人揽下。
“我老婆不喝酒,我替她喝。”
祁知礼是笑着的,挡酒挡得心甘情愿。
“以前没看出来阿礼是这么会护着老婆的人啊!”
“行了,少灌点阿礼的酒吧,待会儿人家还要洞房花烛夜,你把人灌醉了怎么洞房?”
祁知礼的几个朋友笑作一团,程诉往前面望去,被远处的景象分了心。
贺延和明月站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