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见过凌苏苏是如何费力地塞进一款礼服中的,要让腰肢尽可能的纤细,碰到设计复杂的裙子还需要家中的阿姨帮忙,后背过于宽松之处还得刻意用暗色的夹子夹紧……
社交晚宴免不了喝酒应酬,薛怀跃今天没有亲自开车,与凌舒并肩坐在后排。
人靠衣装马靠鞍,被华服珠宝点缀的凌舒多了底气,容色更艳丽明媚,已经准备倾听薛怀跃发自内心或者出于社交礼貌的赞美了。
而薛怀跃只是淡淡的两个字——
“好看。”
便没有将视线继续停留在女伴处,仿佛他是一杯平淡的白开水,是出家十年清心寡欲的僧人。
唯有耳垂上从肉里透出来缓缓蔓延的绯红暴露了心声——是无敌巨好看啊!
凌舒在巨大的落空感面前扯了唇笑了一下,薛怀跃的欢心果然不好讨,须得再接再厉。
随之吐出了疑问:
“谢谢薛先生准备的礼服,不过我挺好奇的,你是知道我的具体尺码吗?非常合身,我很惊讶。”
薛怀跃耳垂上的红色愈深,声音依然平静:
“是大品牌的成衣师傅手艺比较好吧。”
他偷偷倾听过过来人的经验,据
说,太容易被得到的男人不会被珍惜,他引以为戒。
凌舒笑着点头接受了薛怀跃的解释,二人各怀心思,在社交场上合体时,又是一对端方璧人。
“怀跃,不是我说,你和凌舒小姐从气场和颜值上面都很般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