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相互交流。”
每一次,当薛怀跃开始期待与凌舒的再次相见时,凌舒都跑路得很快,仿佛有野狗在追。
薛怀跃忍了一次又一次。
直到开始忐忑,不把握机会,人会从眼前溜走,然后是很多年的互不打扰。
他还是不想他们只是各自安好。
凌舒闻言,赢下一程的快乐和放松一并充满高度紧张的身躯。
薛怀跃这次是真的想见她,不是她费尽心机找机会偶遇才会见面,是薛怀跃发自本心地,想见到她。
凌舒知道,从此,脚踩恨天高在寒风中颤抖着等待的情形,不会再出现了。
秦闻无声撤退。
凌舒笑意盈盈地问薛怀跃的看法:
“有什么感想吗?”
这次写的内容还是乌龙相亲局挂着的《野田黄雀行》。
有意要唤起薛怀跃关于“初见”的回忆。
笔触比之当年老练得多,却不再被苦闷束缚,有跳脱恣意之感。
薛怀跃微侧了身,才一点一点露出微笑。那一次,是他们缘分的新起点。
“进步很大,看来基本功一点没落下。”
“那当然了,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疏懒过练字。”
凌舒是淡人,发泄情绪的途径有限,在家里受气了总是铺好了宣纸低头不吭声地写,生气生得很窝囊。
书法尤其日益精进。
薛怀跃是见过不少名家作品的,能对着她的作品展露好脸色,想来她的水平很是了得了。凌舒跟着薛怀跃的笑脸,自鸣得意起来。
薛怀跃见她这不禁夸的样子又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