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跃哥好啊。你知道我在干嘛吗,我最近对凌舒小姐心生爱慕……”缺心眼喜欢跟缺心眼的在一块玩,许玲珑让李凡声表演到让薛怀跃误会的程度,李凡声就真照做了。
用的还是会让凌舒过敏的玫瑰花,薛怀跃忍无可忍,塞了李凡声一拳。
“立刻,马上,停止你跟许玲珑无聊的游戏。跟凌舒道歉,也别让凌舒身边的同事误会。出于对你们的安全考虑,我真诚地希望你们类似的恶作剧不会有下一次。还有,马上把这里恢复原状—
—你一个人收拾。”
李凡声顶着一个乌青的眼圈,哭丧着一张脸:
“可是怀跃哥,布置的时候我是让一个表白团队布置的啊,我一个人要收拾到什么时候?”
“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。”
在薛怀跃的威压下,李凡声只得照做。
这一觉凌舒睡得很安稳,像回到了小时候,对身世一无所知,不用对环境里的一草一木提心吊胆。
长久以来她习惯了时刻保持警惕,独居时也常常睡不好觉,难得享受一次高质量的睡眠。
到了两个小时,芳疗师轻声把她叫醒,凌舒缓了一下,把衣服换好,和大家在芳疗馆的大厅汇合。
刚巧看到薛怀跃也从一个单间若无其事地出来。
凌舒抬手打招呼。
薛怀跃又不知道在别扭纠结什么,脸色不太自然。
不过,他身上居然没有沾染店里香薰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