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哦。”一码归一码,凌舒道谢。
“不用谢我,是怀跃哥哥拜托我照看你的。”
凌舒直起身子看人群中只剩个模糊脑袋的薛怀跃:“那他人真好,也谢谢他。”
许玲珑大口灌着杯中酒,快言快语:“我真没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。要说青梅竹马,你还不如我和怀跃哥哥更青梅竹马呢。”
凌舒哭笑不得地拿纸巾给她擦擦:“喝慢点。”
又蹙眉疑道:“不是,我跟薛怀跃压根跟青梅竹马就不沾边啊。”
许玲珑目光游移:“当我没说。”
等薛怀跃能抽出身了,孟引章又起哄让凌舒和薛怀跃一组,一起玩游戏。
其实就是**,不赌钱不押筹码,输了的喝酒。
许玲珑和孟引章精于此道,也知道要胜过薛怀跃这组,得从凌舒处下手,便各种真糊炸糊穿插,输得薛怀跃一杯接一杯酒喝得停不下来。
凌舒双手合十道歉:“我真不是故意输的。”
她还有心想帮薛怀跃分担几杯,薛怀跃大男子主义发作,一点惩罚不让她沾,硬是一个人喝两个人的罚酒。
“没事,玩得开心就好,我还可以……”
眼神飘飘忽忽的,醉态初显。手握上了凌舒的手,捏了一捏,像是在表明决心。
“我的问题,不该让你喝这么多的。要不然我们认输不玩了。”凌舒愧疚中掺杂了自己没意识到的心疼,回握了他的手,顺其自然地十指相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