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里,薛怀跃真的很好看,每一个五官单独看精致,组合起来又随着不同的神态表达出不同的魅力。
可能是冬天,薛怀跃的嘴唇冻得有些发红。恰如雪地里的一枚樱果。
她主动吻了上去。
传递并不浓烈的轻薄酒精。
在薛怀跃失神还未来得及有所回应的时候,脑袋一歪,枕在他的肩膀上睡去。
气得薛怀跃捏了捏她的脸。
手指真正落在她脸上时,其实根本没有舍得下大的力气。
他揽住了睡在怀里的人。
有了安全感后,才彻底地环顾着周边的景致,凝神观察着这座城市的冷风,降雪,和江面凝起的雾气。
这是她出生长大的芜湖,也是他们抛下世俗再次相遇的地方。
那一个吻的落下,似乎补上了薛怀跃命中注定的空缺,一片空洞慢慢生出了血肉。
他拂去落在凌舒睫毛上的雪花,芜湖的雪是大片的绵密的触感,没有意料中的冰凉。薛怀跃的心跟着温热。
第26章 生理性喜欢凌舒梦境里最常出……
凌舒梦境里最常出现的是快乐的小时候——从有记忆到养父母家亲儿子出生。
听人说,频繁地回忆起过去是衰老的表征。
但那段时光确实是凌舒能够躲起来养伤的记忆。
梦是有香气的,有灶上小米粥咕嘟咕嘟的米香,还有一种专属于母亲身上给予孩童安心感的“妈妈味”,不是化妆品、香水构建的味道,妈妈的皮肤就是香香的。凌舒小时候只想给妈妈抱。
冬天养母最怕一阵风吹来小孩子就感冒发烧,小帽子小手套小棉袄一层层地给凌舒套。以前住的是平房,凌舒跑出去跟小朋友们玩儿,每过一会儿,冻得鼻子红红地回家取暖,问妈妈什么时候才会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