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/望,再难以界定感情的性质时就已经方寸大乱了。
身边没可以商量的人。
最后凌舒把手机充上电开机,凭着印象输入了陈雨琪的微信号。
芜湖不大,幼儿园小学初中几乎都是从小认识的熟面孔,高中会分流,但也能在班里碰上老熟人。陈雨琪算是高中班里跟凌舒接触比较多的了,再加上为她贡献了不少的业绩,联络一下应该没什么。
也许是薛怀跃打点好了,确认了凌舒的安全后没有人发来长篇累牍的消息指责,仅是卫光发来了一连串的消息。
知道和卫光有时候讲道理不在一个脑回路上,凌舒懒得点开。
想等哪天有心情了再看。
因而她错过了卫光的疑问——
【我什么时候借过你二十万呢?哪来的还给我这一说。】
【喂,凌舒,你说话别说半截啊。】
【你是不是搞错了?】
【等我忙完在北京建立营业分部的工作再来找你好不好?】
……
陈雨琪通过好友验证很快。
又陆陆续续把凌舒拉进了高中的校友群、同学群。
群里很多人的头像已经换成了另一半和孩子,与当年青春腼腆的样子相去甚远,凌舒回忆了一下高中生活,除了没完没了的刷题、课间见缝插针地聊明星八卦减压之外已经记不清特定的某一件事了。
那时候,凌舒的解压方式,有一项是没事干找弟弟的茬。弟弟也承认他是她最忠实的奴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