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拉了林昀的一条胳膊把人往身边带,充满不理解地看着凌舒 ,像是在看一个好端端突然犯病的疯女人。
在他的记忆里,凌舒是校花,学校里最清透温和的那种女孩子,温柔得像长江上荡开的水波。她没在学校中和同学们闹过矛盾红过脸,毕业后一下子就丢失了所有音讯,传言里说什么难听的都有,陆士诚没有相信过。
可是,今天好不容易重逢,凌舒仅是比过往更加明艳美丽,衣着简单也不改周身萦绕的凡夫俗子勿近的贵气,其他的性格品性哪里和从前有半点相同?
陆士诚深深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安抚性地拉了拉凌舒的衣角:
“别闹了,你摔伤了,不管怎么样,我先带你们去医院好不好?别拿身体开玩笑,别的都可以之后慢慢聊。”
听到前半句凌舒还好,后半句又使她气到太阳穴胀痛:
“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?我跟他!不认识!还要我聊什么?到底要我怎么样——”
凌舒在竭力地撇开与林家的关系了。
尽管那时候林昀才八岁,是个很乖的只知道叫姐姐的可爱包,大人的事不该牵扯到小孩子的。凌舒偏偏在这一件事上不懂事了一回,连带上林昀都讨厌、恶心。
养父当年无限索要金钱,都是拿着林昀读书、学区房甚至影都见不到的老婆本当借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