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……”
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不可以。但只要她要的,他没有理由拒绝,从来是败军之将。
薛怀跃后退一步就是沙发。
距离比去卧室近,凌舒不会舍近求远,这么压下男人健壮的身躯。
薛怀跃衣衫未褪,而领口已经被拉扯得大开。
皮肤细腻得像女孩子,在冷空气中暴露,惹得凌舒在其上种下点点红梅,红色与白色交织在一起,好看得紧。
胸腔里的那颗心脏用力跳得快冲了出来。
凌舒点着他胸口上的红梅,笑问:
“你才从北京回来吧?体力上还OK吗?”
“体力方面的问题你可以永远放心。”
薛怀跃有一说一。
比起凌舒的情急,他的灵魂都在暗自战栗。
当梦中千百次朦胧的场景真正降临到现实时,狂喜的成分占比并不高,更多的是想掉眼泪的冲动。薛怀跃习惯性地隐忍,还好还能在人前忍住。
不过,比情/潮更要紧的,是凌舒的身体状况。
凌舒豁出去了,想要在这副完美精壮的男人躯体上恣意释放一场,以酣畅淋漓地快乐对抗又出现在生活中的梦魇,她受伤的那只手却被薛怀跃轻轻握住。
“你的手,怎么回事,发生了什么吗。”
薛怀跃询问她的语气听起来总是平静如水,不管问题的答案是什么,他都会坚定地为她做善后的保障。有他在,她不必为任何事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