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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小章

男士家居服的下半截是松紧式的。?0?4?7^0-w·h′l/y..~c!o-m¨

防守能力有限。

薛怀跃成了案板上的鱼,眼尾红得无助。

做人的底线还在无力地坚守着。凌舒是被太多事情冲昏了头脑在发疯,他如果顺应了,便是在趁人之危……他所求的,从始至终是两情相悦、两心相许。

“阿舒,不要。”

凌舒不明白他在不要什么。简直是当代柳下惠。

她扯开他的领口,看到了上次他保护她而留下的伤疤。

那次破皮不深,血流得却多,像是从上面蜿蜒下来的一条红色的小溪。薛怀跃在养伤时,还没放下手头上的公务,有看不完的资料和开不完的电话会议。

即便是这样,还注意到了凌舒在门外被苏妤责怪的无措,不着痕迹地解围。

凌舒最多只愿意承认她是对薛怀跃有着生理性的喜欢,想要亲近,更加地亲密。可是他这样好,谁会不喜欢他呢?

凌舒七手八脚,抚摸,轻触,想要用他的丰富和包容填补她的荒芜。她要躲避过去,躲避苦难本身,那就要来薛怀跃的身体躲一躲。^优·品\暁-税?蛧^ ′蕞!芯*漳_节^耕-歆^快`

然后挺直了身体,压着薛怀跃,把他压到背抵着墙,无路可退的程度,唇齿依偎,包裹住他的唇。

还有柔软的舌头。

薛怀跃不抽烟,口腔中也是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白茶薄荷香。空白一片的情感经历在此刻利大于弊。凌舒想要的蹂躏和掌控,他都能给予。

在理智快要受不住的关口,薛怀跃气喘吁吁地制止住她的动作,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,最后轻之又轻地抚了抚她的发顶。

“听话,下一次吧,你现在这个状态,不合适。”

很遥远的月亮上有一朵半开的花,花蕊颤动,裹含了凌晨时分的露水,酝酿着要绽放,却被生生地止住了。

“我难受……薛怀跃,我难受啊……”

凌舒以撸狗的手法磨蹭着他的下巴,眼神蛊惑着他松口:

“你帮帮我,你好不好?”

薛怀跃没问怎么帮。

到底在凌舒的攻势下采取了折中的方法。

薛怀跃很爱干净。他洗了手,每一个关节都清理得干干净净。_小′税¨宅^ ·罪/芯*漳¢洁_埂·薪+筷?

早已被剪短的手指甲再被打磨得圆润,用水洗过后最后还用酒精棉片擦了一遍。

光从郑重的仪式感来看,如同是一场祭祀前的沐浴焚香。

于是一场祭祀般的仪式缓慢地开始。

他不会让凌舒受到一点伤害,哪怕是可能性。

花影摇曳。

当切实的实感来临的那一刻,从前所有关于此的想象还是太单薄了。

正在发生的事情远远可以盖过想象。

痛苦是不会在短期内自然内化的。

拿快乐去修修补补,会比较见效。

用这种快乐,去顶替这段时间所有受到的苦痛。哪怕是近似病急乱投医。

薄茧与鲜花。

厚积薄发的愉悦生效,压制住了其他的情绪。

摇曳、颠簸中,暂时地屏蔽了糟心的事情,因为当下短暂的快乐,舒服到想要掉眼泪。

真的哭了。

薛怀跃没有感到男人某种奇怪的自尊心被满足。

每次当凌舒哭泣时,他都注意不到跟审美相关的“纯欲”,只想给她擦眼泪。好多年以前,能为她拭泪的只有卫光,现在他有了为她擦拭的资格,不过手上沾染了花汁。

他低头,温柔地一点一点的,吻掉她的泪珠。

一波一波地快乐冲刷过来后,凌舒脱力。

睡过去前,还很有社交礼仪地问了下薛怀跃:

“需要也帮你吗?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没听到回复就睡了过去。

薛怀跃抱着筋疲力尽的人去清洗。

明明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的,已经有了老夫老妻的熟练。

等凌舒在睡梦里没有动作言语的时候,薛怀跃才去回应了她的吻。

纯粹的出于爱的亲密,是他固守的原则。

主卧床单上承受的清露太多,睡不了人,太晚了来不及收拾,薛怀跃带她转移到了次卧。

关了灯,窗外是柔软的月光。朦朦胧胧地被雾气罩了一层,透过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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