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下方的时候,薛怀跃隐忍到了难受的程度,溢出了闷哼。
凌舒捧着他的脸问:
“是工作太辛苦到没有体力了吗?”
“不是的,我还可以的。”
为了佐证他说的话的真实性,薛怀跃轻松舒展胳膊,抱着她去卧室,换了一片战场。
他的手在抖。
窗帘的遮光性很好。只漏了一点点轻薄的月光。
使薛怀跃有种回到了年少梦境的不真实感。惶恐的,在暗处窥伺的,恪守着界限的……薛怀跃屏息,轻轻地点在了凌舒的脸颊上,仍然被不真实感包裹。
当巨大的幸福降临的时候,人怎么可以又怀疑幸福。
薛怀跃闭上眼睛,怕视觉会骗人,他更愿意用其他的感官去感受凌舒的真实存在,让她的气息将他无
孔不入地困住。
甘心在爱里面成为囚徒。
“薛怀跃,你贴贴我呀。”凌舒对他暂时僵直的反应很不满意。
她这段时间有很多次回忆着他带给她的快乐。薛怀跃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经验,很青涩生疏,有温柔的手,小心翼翼的,无微不至的。
涓涓细流高涨成为一汪迷乱的、高涨的清泉,是一起看过的风景。
凌舒很少主动为自己争取过什么。对于薛怀跃,她顺应心底暴虐地想要霸占、标记某物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