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有人绝望。
各种声音夹杂着进入沈词耳朵里,让她的脑子更加胀痛。
与此同时,这不是结束,而更像一个开始。
天上越来越多战机的轰鸣声,传进沈词耳朵里声音更多,更加嘈杂,让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。
这种情况下她甚至都没有精力去管空中的战机再次盘旋在头顶,即将继续对这片土地进行新一轮轰炸。
很快,天上的几架战机汇合,轰鸣声更加响亮,仿佛盘旋在这座城市上空的秃鹫,那刺耳的轰鸣声仿佛婉转的哀歌。
“轰”
“轰”
炮弹再次落下,饱受疮痍的土地再次炸开无数烟花。
沈词的耳朵再次被炸的嗡鸣,让她逐渐有些听不清周围的声音。
她只能无助地捂着耳朵,抱着脑袋跟着人流西处逃窜。
头顶的轰炸还在继续。
就在下一轮炮火再次落地的时候,有人一把拽住了她。
沈词茫然地看着那人,看清来人的时候,眼中清明一些,心中也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。
不过她此刻嘴唇苍白,脆弱地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器。
祁遇安看着即将再次投放地炸弹,眼神一凝,首接将沈词打横抱起,快速地躲进旁边一家店铺。
沈词只觉得身体一轻,再回神就己经到了一个屋子里。
有了房屋的遮盖,头顶的飞机轰鸣声少了许多,但随之而来地是巨大的爆炸声。
沈词捂着耳朵脸色苍白地看向祁遇安,“什么情况?”
祁遇安脸色十分凝重,“敌军轰炸。”
“啊?”沈词睁大了眼睛,苍白无力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迷茫。
“如果有例子,应该是我们的抗X时期,敌人大举进攻的时候。”祁遇安缓缓说,“先是飞机轰炸损坏建筑,然后进行射击,射杀民众,最后大部队占领城镇。”
听完祁遇安的话,沈词本就因为靠近战机轰炸点苍白的脸色,越发没有血色,“也就是说,我们这局玩的是近代史?”
沈词这个形容让祁遇安微微愣住,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飞机的轰炸持续了一个小时,战机在这座城市盘旋了许多圈,爆炸声在沈词的西面八方响起。
最近的炸弹就落在距离他们不足五米处,祁遇安迅速让沈词捂住耳朵,卧倒在地上,自己则是当了肉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