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旁边的婴儿还打开包被看了一下男女,一看是个女孩,立即破口大骂。_4?3~k-a′n_s_h!u′._c\o¨m^
“杜鹃,你个死丫头,明知道我天天盼着儿子,还给我换个丫头堵我的心。
你这是不盼着老子好啊,我就说养丫头没用,你就是最好的例子。”
他们这一顿吵嚷,终于把值班护士引来了。
“半夜三更的,你们病房怎么这么多人?留下一个护理产妇,其他人赶紧离开。”
杜鹃一瘸一拐的抱着那个女婴走了。
杜志川讨好地对迟红梅说:“你别生气,别再把伤口崩开了,不用操心那死丫头,好好养身体,回去我就把她送回她奶奶家,找个人家嫁出去。”
杜志川一路给护士道着歉,也离开了病房。
迟红梅叹了口气。
“这孩子脑子有病吧?精不精傻不傻的,我都知道生的男孩了,她再换个女孩,我们不得报案,她还能跑得了?”
沐盼晴沉默着没有发表意见,什么家庭都是你迟红梅自己找的。
迟红梅看着沉默的女儿。
“行了,不早了,睡觉吧,那门能插上吗?”
“插销坏了,插不上,你安心睡吧,我看着孩子。+咸^鱼/看`书¨枉? `已¢发`布¨最^欣*璋`洁?”
刚生完孩子又吼了一顿的迟红梅又累肚子又疼,躺在病床上没一会又睡着了。
沐盼晴直接把婴儿床挪到自己的床边,不敢睡着,在那里闭目养神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,唤醒了熟睡的婴儿,小婴儿一边用力排着胎便,一边哇哇大哭。
沐盼晴起来打水给孩子洗了洗小屁股,换上干净的尿戒子,又给小婴儿喂了几口温水。
小婴儿身体舒服了,停止了哭泣。
她又拿着暖瓶去打开水,开水晾了一会才冲奶粉,喂饱了小婴儿。
迟红梅也排气了,沐盼晴又得照顾大人。
她把这一切都忙乎完了,杜志川拎着两个饭盒走了进来。
“饿了吧,我给你们送饭来了。”
沐盼晴简单吃了早饭以后,杜志川照顾母子二人,她回了一趟古巷。
她去找了与沐奶奶交好的孙奶奶。
孙奶奶以前在大户人家做过奶娘,会照顾小孩子。+x.i!a/o~s′h¢u\o\h?u·.~c!o,m+
沐盼晴以三十斤粮票的价格请孙奶奶照顾迟红梅母子一个月。
她上班前,把孙奶奶送到了医院。
跟迟红梅交代了一声,自己要帮同学代班,没时间照顾她,由孙奶奶照顾她一个月。
安排好一切的沐盼晴拎着自己的行李,匆匆忙忙赶到大院。
魏连长领着她去了郑爷爷的家里。
郑爷爷的家人和生活秘书昨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京都。
偌大的二层小楼只有郑爷爷一个人在家,沐盼晴激动地和郑爷爷握了手,保证着:“郑爷爷,您放心,我一定保护好您的安全。”
“好,年轻人就要有这个精气神,哈哈哈!”
魏连长把沐盼晴送到地方后就离开了。
他要去交接工作,大院里暗中进来好几个陌生人,好几道岗哨都没发觉,这警卫部队确实得好好整顿了。
郑爷爷让沐盼晴记录好听到的动静就行,其他不用管。
沐盼晴的神识已经把大院的每一户人家都探查了一遍,太细节的她不好查看,有没有机关,有没有木仓支是她重点检查范围。
幸好只有那栋楼是有地下室的。
对于那个老头的一举一动,沐盼晴都给予了十二万分的关注、细致入微的观察。
这人可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、经验极其丰富的老手。
他所说的每一句话、所做出的每一个动作,背后说不定都隐藏着深深的含义。
沐盼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,只能全神贯注地用心去观察和揣摩其中的玄机。
那个面色阴沉的老头开口说话时,沐盼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遗漏,会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。
到了夜晚,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之后,沐盼晴才敢稍稍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,稍作歇息。
她对这些人的活动进行了整整一周时间的严密监控。
整整一周过去了,那些人却始终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