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丧。

一丝疑惑从柯熠眼里闪过，但让他收留程郗，他巴之不得。

程郗一股脑把今晚所有的愤与怒、躁与怨全倒给了柯熠。柯熠只是静静听着，不发一言。他无意批判程郗家的家事，他的立场也做不了什么。

“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就好了。”最后总结性的给了程郗一个解决方案。

程郗淡淡翻了个白眼，“不用。我住学校去。” 程郗并不傻，吃人嘴短的道理她懂，住在柯熠家就算他家人没意见，但这种受制于人、‘寄人篱下’的生活她才不过。

“对了，你家客房在哪儿？” 吃饱喝足，该睡觉了，虽然她这会儿一点也不困。

...

一小时后。

“你里面 ... 什么都没穿？” 柯熠此时挑着眼，勾着唇，玩着味般看着她。他的声音很轻，要离他站得很近才能听到。

程郗是气晕了，什么都没带就“离家出走”了，这会儿在柯熠家洗了澡，贴身衣服全洗完扔进了烘干机里，只能穿上柯熠的浴袍。柯熠的浴袍宽又大，空空套在她身上，不太合身。她系紧了束带，还是觉得怪怪的。

程郗被柯熠这句话，臊得脸红，视线开始乱飘。

今晚的程郗没有耐心，湿漉漉的头发也只吹到了半干，还浅浅淌着水珠，湿哒哒贴在她的肩头，也浸湿了浴袍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