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简风格的家里,这台钟就显得格格不入,现在这个家被注入了“人气儿”后,这台钟倒显得很是融入。
“大叔,那台钟,扔了它要多少钱?”
搬运工大叔摸了摸钟,“这很重的喔小姑娘,满打满算,搬到垃圾站我也得收你两百五,扔掉它估计得三百吧。”
生着一口横气,最后还倒贴了五十。
无所谓,她爽了就好。
...
回到家,程郗还是觉得不解气。定神后,思虑再三,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奶奶。”
“郗郗?怎么这么久不打电话给奶奶啊。”
“家里太忙了,实在顾不上您。” 程郗语气软软,“奶奶,我好想你。”
“哎哟,这么大的丫头了,怎么还黏黏糊糊的。爷爷奶奶和姑姑也都很想你。你什么时候来嘉市看看我们啊?”
“奶奶,现在家里事情太多了。我高三了也很忙,实在是走不开。姑姑和姑父最近还好么?要不您和爷爷回沪市住段时间吧。我爸最近又再婚了,我新妈也怀孕了。家里很宽敞,您和爷爷来了直接住家里就行。我爸每天都不回家,您说他好不容易又结了个婚,回头又离了可咋办啊!您来了每天能督促他回家,也能照顾我新妈,我也能多陪陪您和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