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直说吧,谁能跟老铳生比。”
“就是,老铳生当过奉军,在游击队干过敌寇,后来又打胡子,枪法谁不知道。”
柳三江点点头:“是这样,咱们这次要活的,死了就白费了。人多反而容易惊动它们,不如让枪法最准的上去,打伤就行,别打死。”
“那我去。”老火铳掐灭烟卷,二话不说站了起来。
“老铳生要不用我的枪?好使。”柳三江递出大八粒,枪身在暮色中泛着冷光。
老火铳摇头:“不习惯,还是用我这玉轮,顺手。”他摸了摸腰间的老火铳,那是陪伴他多年的老伙计。
众人屏息凝神,生怕惊动鹿群。老火铳弓着腰,一点点向前摸去。脚下的枯枝落叶发出细微的响动,远处的鹿群似乎有所察觉,不时抬头张望。
跟对付敌寇比起来,打头花鹿算什么。让他血压飙升的,是那次恐吓雪山豹,那才叫赌命。老火铳的手很稳,眼神也很稳,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在战场上的日子。
前行几十米,遮挡物已经不多。老火铳举起老火铳,锁定了其中一头。夕阳的余晖洒在枪管上,映出一道金色的光芒。
静静等待数十秒,确定万无一失,他缓缓扣下扳机。枪声在山谷中回荡,惊起一片飞鸟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青龙岭的密林上,将树影拉得老长。山风徐徐,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。
“成了!”
枪声在山林间回荡,惊起一片飞鸟。柳三江眯起眼睛,看着那头中弹的花鹿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托,感受着木头上年深日久的纹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