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会怎么选,直到那一秒真的来临。
别进来……求你。
向舒怀咬着嘴唇忍下所有声音,紧紧蜷缩起来,只是自欺欺人地用手指紧紧掩住颈后的腺体、试图将自己的存在彻底藏起。也许,也许余晓晓不会发现她——
……救救我。
而她只听到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。
“向舒怀?”
是余晓晓。
“向、向舒怀——”
……她真的在哭啊。
“怎么办……我、我该怎么办,我好害怕,向舒怀——”
隔着门板,余晓晓的声音颤抖得厉害,湿漉漉的好像拧一拧就要掉下眼泪,“呜……怎么办……”
“——我在,余晓晓。”
向舒怀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正常而平静的声音,分明她狼狈不堪地蜷缩在被子里,呼吸灼热,怕得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问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我——我觉得,觉得很可怕……”刚刚分化的alpha啜泣着,“我有一些很可怕、很可怕的念头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,我觉得好可怕……”
显然她也被自己alpha的本能吓坏了。
“我、”她哭得厉害,“我是不是、应该出去……呜,我害怕我会伤害你……”
也对。像余晓晓那么天真、那么善良的孩子,单纯得要命,对性的想象肯定充满了鲜花、糖果和星星,说不定还有结婚誓言和戒指之类的,干净梦幻又神圣。她应该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这些本能的施暴念头吧。